时间:2024-02-22来源:网络
冬天悄悄的来了,也走了,又是炎热的夏天哪……只不过,我的生活却好像随着温度呈反比,前阵子的严寒洌冬才是火热的刺激那段日子,其中有好几位过客。其中最特别的是一位,小杰。 小杰是典型的七年级生,而且是还在念大学,嫩的无以复加的小毛头,但他的思想可一点也不小毛头,还是现在学生都这样? 难怪我们的国家没有希望……这样下去好像愈扯愈远了。哎……地点是一家台北市知名的pub。 这类型的“纯disco pub畅饮店”我本身是不常去的,不为这么,就只是不太对胃口,不是我喜欢的夜店的感觉。 这次是在某个礼拜五深夜,和同事小妹妹Winnie一起去消磨时间,去抛开那天白天工作上的不顺。 进了人潮汹涌的那间店,Winnie很熟练地点了一根烟,拎了杯饮料,一副完全融入气氛的状态。我则是在那努力地试着blend in,但这间的Vodka lime有种说不上来的怪。 没多久,Winnie就进到前胸贴后背的舞池里恣舞着,留我在吧台附近晾。无聊归无聊,冷眼旁观倒是有趣的一件事。 我发现在这类的Disco pub,搭讪其实并不是很容易,震耳欲聋的bass声和热血奔放的气氛,根本不是让男女hunt与被hunt的场所。 我那天穿着中规中矩,绕颈式无袖、露背、米白色的打折莱卡上衣,低胸但不爆乳,搭一件紫色小短裙,金色的腰带,以及标准的妆,在各样型男、靓女中应该一点也不显眼。 我瞟到舞池外围零零落落的站了一堆人,以男的居多,他们眼光总随着舞池中的辣妹们跳动,但看来看去好像也就一直站在那边还是,这就是对他们来说来夜店的目的? 好吧,开心就好。反正搞不好人家也觉得我是个奇怪的自闭女,光站不跳。 一转眼,两、三小时就过去了。这中间我偶也拎着酒杯下去舞池扭动几下,但多半是在旁边独自relax。我们家winnie妹妹倒是很开心,有个长的蛮有型的男孩一直和她贴,两人似乎颇有看对眼的味道。 过没多久,灯一开,有个痞男上台,宣布今晚的热舞大赛就要开始。 我不是第一次看这种热舞大赛,所以会怎样我都知道。那晚,也许是堆积了几小时的烦闷,我竟突然不想看下去,不想在一堆肉欲横流的渴望眼神中死盯着几个七、八年级的小妹妹极尽挑逗的在台上脱衣服。 我反向的走出门口,和拼命往前推挤的人群擦身。 走出pub,世界顿时安静下来,门口一排出租车早虎视眈眈,准备迎接等下会有的人潮。 我深呼吸一口气,空气格外美好。对我来说,今天彻底的relax从这里开始。 “一个人吗?小姐……”他叫住我。 我们就是从这句老套的搭讪开始的。 “嗯。”我不太想搭理他破坏我的宁静。 “没去参加热舞比赛?还是已经得了第一名?”他笑笑的再问。 我这时才正眼看他,约二十出头,175公分吧,长相干净斯文,有陈冠希的感觉。我忽然没那幺想装酷了。 “那你怎幺没去看比赛啊?妹妹脱衣服给你看哟……”我反问他。 “拜托……那种噱头,看几次就腻了啦。”他说。 “所以你其实以前也很爱看啰。”我故意激他。 “一开始出来当然谁都爱看啊!后来就没这么意思了,不就那样吗……” 他掏出烟来,点了烟,也礼貌的递给我。我摇手拒绝。 “不抽啊?”他轻轻吐出一口烟。斯文且优雅。 “年轻人……抽烟对健康不好……”我作势拍拍他肩膀,感受他的厚实。心头一荡。 “是是是,老师说的是……”他笑笑,仍自吐着烟。“我叫小杰,现在念台大xx系,你呢?” “我叫珊珊。”我浅浅的一笑。 “珊珊?还在念书吧?”他问很明显的,他认为我也是个七年级生,跟他差不多。我可开心了。 “对呀,还在念大学。”我骗他。 “念哪啊?” “淡大。”我报出了我多年前早已毕业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理所当然的闲聊瞎扯。 我发现有点困的我竟也没那幺困了。 Winnie传简讯,简短的说她不跟我走了,意思很清楚。 于是,我没有理由拒绝小杰去NY Bagel吃东西的提议。 走到NY Bagel,他点了薯条,我点了香草冰淇淋。 美好的礼拜六凌晨哪……我和小陈冠希坐在店里吃着冰淇淋,天南地北的聊着天。 而聊天的内容更使我惊讶。 他家很有钱。(其实从他手里有意无意拎着的BMW钥匙就不难看出)自己也是个优秀的人才。想要出国留学,以后回来参与家里的企业。 小杰有富家子弟的气质,但少了那种骄傲和自满,也有台大的书卷气,但又少了一点古板。(对不起……对台大的一点点刻板印象:p)他不说背景,大可以把他当作个活泼阳光的普通大学生。而我也知道,(我怎幺可能不知道?)台大,BMW,家世,出手大方,都是在ONS这个游戏中之必然。像舞步的前奏那样。 我心知肚明,也享受着这种必然。 吃完冰,我刻意说我要回家了,测试他的反应。 他没有任何不满或不悦,绅士地送我到我家巷口。 “今晚还会来xxxx吗?”他开门时问我。 “不知道。看心情。”我促狭地回答。 我下了车,和他挥手。往前走没几步,他追了上来。 “珊珊,”他拍拍我,“有件事忘了。” “这么事?”我问。 他没回答,手自然地贴到我背后,就吻了下去。 那是个天长地久的吻,虽然也许只有一分钟,但实在感觉非常好。我根本没有反抗,任他热情如火地拥吻着我的唇。 终于,我们分开了。我留恋地用力走开,感觉到他一直看着我。 最后,我终于回头。 “晚上,七点,我们去吃晚餐。” 七点,他准时出现在我家巷口。 我穿着一件黑色低胸七分袖的上衣,里面是桃红色的比基尼上衣,下半身是浅蓝小短裙,外面再搭一件厚外套。(很冷耶……)他带我到昨天那家pub附近一个餐厅吃牛排。我们天南地北的聊,我发现和他聊天是件很开心的事,很自在。 两人像是久未见的朋友一样。一下子就聊到十点了还意犹未尽。 他抢着付帐,之后开车载我到昨天那家pub。停了车。我本以为如刚才在晚餐时说好的,今晚我们要再去那间玩。 “确定要进去吗?珊珊?” “不然呢?” “你进去,三小时后出来,觉得很无聊,这样和昨天有这么不一样?” “所以呢?”我转脸问他。 “所以……让我们跳过这段,省下门票钱,花在更有意义的事上吧……” 好,很好,我就是欣赏这种一针见血。 你敢开口,我就敢去。 于是我坐上他的320,他就直接开到一家蛮知名的motel,我们直接进了房间。 进了房,我们面对面站着,我仰望他俊俏的脸颊,凝视着他炽热的眼神。不知停了多久,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两片唇就黏在一起了。 我本能的闭上眼,被吻的是一整天旋地转。他狂乱的拥着我的后颈,扯下我的发髻,弄乱我的头发。我们不停吻着,忽地,他整个人把我慢慢压至床上,持续吻着。我感受到他坚硬的下体,顶着我的大腿。 他仍不停吻着,左手不安份地乱摸,忽然抽身起来,两手先是把我的鞋子扯掉,再利落的把我的裙子拉下,然后毫不犹豫地拉下我的小丁。我害羞地掩面,但他竟低头下去,开始舔我的下面。快感涌来,我感觉到双颊泛红,全身酥软。 “不要……”我轻嘤,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的手贪婪的伸进我的衣服,摸上我的乳房,舌尖仍自不停挑动着。我只知道自己湿的一塌糊涂,根本顾不得形象,放浪的乱叫着。 “不要……不可以……啊……”我轻呼着。 他终至起身,把全身衣服脱了,我也脱下上衣和比基尼,身上仅着一件黑色的曼黛胸罩。他坚硬的分身跳动着,尺寸不大、但昂扬着,我忍不住握住它,他则伸出中指,开始快速的在我湿润的下体进出。 “啊……啊……”我受不了的呻吟着,不知为这么,一直想去抓握着他的弟弟,快感一阵阵涌来。 他的手热情地进出着,另一手则恣意乱摸乱揉着我颤动的乳房。 “舒服吗?珊珊……” 他加快手指,我几近招架不住,抓着他的手臂,任由他不停挑动我。高潮如浪般不停堆高,直到几近爆发。 “啊……”我身体抽动了一下,酥软了下来。 他停了下来,起身去拿了保险套,我躺在床上,喘息着,仰望着他。他戴了套,把我的腿抓起,就挺进我里面。 “啊……啊……”我抓着他的双臂,痛苦而舒服地呻吟着。 他闷哼着气,规律的抽插着。 他伸手去抓我晃动着的乳房,忽然间一阵低吼,射精了。 我喘着气,全身扭动着,慢慢平复下来。但他真的射的太早了。我想他也知道。 他抱住我,小弟弟在我里面抽动。他用温柔的拥抱温语让我仍觉得很舒服。 “珊珊,你好棒,真的……”他凝视着我,“等一下一定要再来一次,刚那样不算这么,真的……” 我虚弱而甜甜的浅笑着。 希望真的是呐,先生。 他起身,去洗了澡。十分钟后,他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 我也去洗了个澡,香喷喷的走出来。 他说他把休息改成过夜,问我ok吗。 我心想,先生,你都改了还问我o不ok是怎样啊。不过。我只点点头、笑一笑。 他帮我拿了水、饮料,我们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不知不觉,我们两个都睡着了。 感觉上像没睡多久,我被他摇起来。 “珊珊,睡饱了吗?” “几点了?”我瞟了一眼时钟,四点多。 “要不要来玩个游戏?很刺激的喔。”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跳来跳去。身上的毛巾早扯下,一根挺立的肉棒似是透露一个坏念头。 “这么游戏?”没好气的回答。 (先说明一下,我们住的是台北市知名的一家汽车旅馆,每一间都有自己的车库,但一层楼有十几间房间,有一个共同的车道。)“我们不要穿衣服,走到走廊那边好不好?”他兴奋的说。 听到这里,我睡意全消了。本能地当然是回骂他:“你神经病啊!” 他认真的解释,现在是四点,整个车道不会有人,只要走过去再走回来,就像大冒险一样,很好玩的。 我忍不住傻眼。 (你们七年级生都这样玩的吗……><)但我必需说,认识小杰让我心态顿时年轻了不少。平常不可能答应的我,这时竟玩心大起。于是我说,好。 这故事告诉我们,半夜四点是很容易作出冲动的笨事的……我害羞地扯下毛巾,一丝不卦的跟着小杰走。 他大大方方的,像是穿着衣服(国王的新衣?)一样自然,打开门,卡片放在门口,按下车库灯,车库门。车库门的声音像吓人的巨响,加深那种刺激,恐怖,兴奋感。 门打开,我心里的刺激指数早已破表。夜风凉凉,像是提醒我我在裸奔。小杰拉着我,车库门不关,以备我们飞奔回来。 一男、一女,全裸的走在车道上,只有一点点的照明灯和我们车库的灯光指着路。 我和他蹑手蹑脚的走着,心里紧张万分。忽然,远方一个蝉叫还是这么虫叫的,我吓的马上拉他的手要回去,他对我笑笑,压低声音:“胆小鬼……”安抚着我,继续往车道的尽头走。 车道的尽头是一片窗,以及往头上的斜坡。这表示只要突然有车,就会看到我们。 我紧张又兴奋又不安地看着车道。 “该回去了吧?”我小声的说。 “等一下嘛。”他色色地笑着,眼神不停瞟着我的裸体。 我没好气的推他:“看这么看……” 他一只手不停的玩弄我的乳房,眼神则不停的东张西望,深怕有人经过。没几下,他似乎看出我很紧张:“别担心啦,不会有人来的。” “你又知道啰。”我本能的两手遮住我的乳房两点。 “珊珊,作完一件事我们就回去,好不好?你不作我们就一直在这喔……” 他促狭地笑。 “这么事?”我问。 他贼笑的,一边压我的头:“帮我口交,一分钟就好,真的。” 我差点没昏倒。这家伙真是变态到家了。 但我己经开始觉得好像真的不会有哪个神经病半夜四点来这里。抱着刺激,交差,不知道这么加这么的心态,我真的蹲了下去,开始帮他口交。 他轻盱一口气,满足的低头看着我,一手轻抓着我的头发,一边享受我的吸吐。我也规律的吸着他的硬的不象话的分身。 紧张,刺激,兴奋,害羞,我感受像一种不真实的迷幻感。 忽然间,有史以来最可怕的声音出现了--慢慢变近的车声!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拉起我,带着我狂奔回我们自己房间。 我们跑进车库,手忙脚乱的按下车库门。 应该是安然度过吧。 我们相视笑了出来。 但放松后才发现,堆积的欲望已经临爆发边缘。 他拉着我进门,不用前戏,粗鲁的推倒我,两手推开我的手,大力的抓着我的乳房。他根本顾不及戴套,就挺进我里面。我知道我应该催他戴的,但当下那种火山爆发的激情实在无法控制。 他大力的抽插,用力的抓我的乳房当作施力点。我抓住他的手臂,腰不停的扭动、不停扭动……那一刻,我只想要被他塞的满满的! “呼……”他低沈的呼气在我的脸上。 “大力点……大力点……啊啊啊啊啊啊……”我淫荡的叫着。 他愈抽插愈快,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在空气中。 我两手勾着他的脖子,下体不断迎合他的每一下抽插。他把我的手推开,两手抓着我的腰,我抓着床单,承受他的大力撞击。我感受我的乳房不停前、后晃着,但我也无暇想那些,只想着我想被大力的狠狠的抽插。 “喜欢吗……喜欢吗……”他边挺进着边问。 “喜欢……啊……啊……” “喜欢我这样干你吗……嗯嗯……” “喜欢……啊……” 他像拼了命似的插着,两手时而抓着我的腰,时而抓着乳房,不戴套的弟弟感觉像更大,更紧密的交合,每一下都让人全身骨头像要散了。 “射在里面好不好……珊珊……”他低沈的喊着。 “啊……啊……好……”我迷乱地回应。 “求我啊……求我射进去……快点……” “啊啊啊啊……不可以……啊……” “快点……” 他加速抽插,揉揉我的乳房,又把我的腿微抬起,让每一下交合都最深。 “啊……啊……射进来……射死我……”我不知所云地浪叫着。 他大力一挺射了进来,射了很久。我感受到他弟弟的痉挛,久久不能停息。 终于,他慢慢的抽离我的身体。我感受到下面胀胀的,整个人骨头要散了。 “珊珊……”他爱恋地叫着我,凑过来亲我。 我虚脱地勾着他,仍自喘着气。 理智慢慢回来。我知道这样的不戴套,代表我接下来有很多事要作。要吃事后药,要去验PCR,要去找我的妇产科医师好朋友。但当下,真的很舒服。而且不戴套真的是很舒服的感觉。 我去洗了澡,我们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中午,他送我回家。结束这个荒唐的夜晚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