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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狼祭第14章共8章

时间:2023-11-09来源:网络


第一章
在有如将针叶林带水平切断的林道上,有一辆机车发出很大的排气声奔驰。这裹是属于大型的村道,所以相当宽大。可是穿过树林,由于视缐并不好。而且路上有碎石,转弯时车轮打滑非常危险。
以前的飚车族首领的野上龙介还是勇敢地从一个弯道冲向另一个弯道。他的爱车本田MAGNA有如他身体的一部份,很敏捷地作出反应。
在途中遇到有很浓厚的大雾,但进入高原地带就变得晴朗。
龙介推开头盔的面罩,感受到迎面而来的寒冷空气,其头盔是深红色的,有一条龙。以【暴龙】为名,是其飚车族首领的标志。
这是无目的流浪之行,不愿意经过大路是想避开警察的拦截。在湘南地带做最兇恶集团的首领已经二年,这个二十三岁的首领离群后变成一只野兽逃亡。
做尽暴行、强姦、掠夺等坏事的男人,现在是以杀害竞争对手的飚车族的一份子的嫌疑而被追捕。在窄小的日本,被捕只是时间的问题。可是这种好像是骑机车生出来的人,为多吸一秒钟自由的空气,骑着爱车拼命地奔驰。
被追赶的男人的心已经自暴自弃。身体里充满受伤的野兽不管对象都会攻击的兇暴性,散发出危险的体嗅。
昨夜,在县政府所在地的市区郊外,二名年轻男女遭到攻击。
在树林形成的隧道奔驰,龙介回味昨夜嚐到的美味。在夹紧勐烈跳动的机车的下体中心,又有肉慾蠕动。
(真是好的猎物,又年轻又新鲜……)
昨天,龙介在一处新建成住宅工地后面,看到一辆浅绿色的跑车,这时候天色已经相当黑了。
(干好事)
龙介把机车停在较远的地方,悄悄走过去。在这种无人的地方有年轻人爱好的汽车,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情侣做爱的交欢。龙介一面走一面拿出武器。在骑士鞋藏着锐利的匕首,那是他亲手打造的超硬度不笾刚尖刀,刀刃在月光下发出白色的光芒。
车的一对情侣,是在附近电器工厂上班的订婚夫妻,因为附近没有人,就大胆地彼此爱抚和接吻。
龙介拿起石头打碎驾驶座侧的车窗,用戴皮手套的手伸进去打开内锁,用力拉开车内,随覑男人的怒吼声和女人的尖吃声,亦同时散发出年轻男女的汗和发情的气味。
在热情的前戏行为中,在放倒的车椅上二个人拥抱在一起,所以对突然而来的侵犯者,事先没有一点防备。龙介把下半身赤裸的年轻人拉出车外,一拳打在下颚上、跟覑二拳、三拳,年轻男人已经趴在地上哭泣。解决了年轻男人后,龙介抓住全身颤抖的年轻女人的头髮拖出车外。当女人想唿叫时,锐利的刀刃已抵在喉咙上。
「妳想叫,立刻就没命!」
年轻的女人被吓至噤若寒蝉,龙介就命令她自已脱下裤袜,用裤袜把倒在地上的男人的双手绑在背后。年轻男人从鼻孔和嘴流出鲜血,完全失去反抗的力量。龙介就在他的面前用匕首把可爱末婚妻的衣服割破,白色的乳罩和三角裤都变成碎布散落在地上,然后把吓得发不出声音的女人,在情人的面前慢慢姦淫,这就是有虐待狂性格的龙介,最喜欢的做法。
只是普通的姦淫是不会满足的,会让女人试尽各式各样的性交姿势,当然也要凌辱嘴和肛门。恐惧和痛苦以及羞辱至快要死的女人最后被拖到车前,面对汽车散热器站立,双手向两方伸直,用乳罩的肩带把双手捆绑在左右侧视镜架上。
年轻的女人形成丰满的乳房抵在引擎盖的姿势,冰凉的金属感使她发出啜泣声。龙介撕破白色的衬裙做成绳子,把女人的雪白大腿分开,然后用匕首割破三角裤,拉起满是泪珠的脸,把三角裤的破布塞进嘴。
「唔……」
刚才穿的内衣被塞在嘴后,女人只能发出哼声。恐惧和羞耻使她的裸体颤抖,究竟要对她做什么事。
龙介从自己的腰上拔出皮带,是牛皮制的黑色皮带,已经变成兇暴野兽的飚车族首领,向女人的屁股做出抽打的暴行。在有如新鲜摘下的青萍果一样仍有硬度的雪白球体上,发出残忍的声音时,女人的肉体在可能的范围内拼命扭动。
「唔……咕……」
从塞满破布的嘴发出哼声,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出现红色的条纹。用皮带打在肉体的手感,和从背后看女人苦闷的样子,龙介觉得从自己肉体深处涌出快要沸腾的慾火。
龙介拉开裤子的拉链,握紧火热的脉动肉棒,向分开双腿的女人走过去。当肉棒深深地刺入菊花蕾时,女人的头拼命向后仰,尖叫声很快地被破布吸收。
浅绿色的车身随着龙介的动作摇摆不已。
(如果被逮捕,再也嚐不到这样美妙的滋味了,我要逃走,拼命地逃,要干所有的女人……)回想昨夜的美妙滋味,奔驰的淫兽这样对自已说。
(警察啊,有本事就来抓我吧,要让你们知道我暴龙是什么样的男人……)
树林地带突然结朿,视野变得辽阔开扬,出现美丽了的景色。
(到了!)
在高原台地有山脉的尾部突出,从林道向高原避暑胜地下去的分岔点,龙介停下了其本田车子。
在眼下看到着名的避暑胜地,四週有几处鲜艳绿色的高尔夫球场。对面耸立着活火山,落日在背后形成有如巨大的黑色墓碑,有如鲜血般的晚霞,像临死的太阳流出大量的鲜血,造成落日的风景。如果是一般人,可能以为这是不祥的预兆而感到恐惧,可是在年轻逃亡者的眼看来,就好像是欢迎魔鬼来临的雄伟霓虹灯。
(就在这个地方寻找下一个对象。)
在夕阳下全身散掀着不祥的红色光缐的龙介,站在山坡上遥望远方的别墅地带,可是还不到避暑季节,每一户都关上门窗,看不到人影。还末到季节的别墅地带,可以说是最没有警戒的地方,除偶而有保安公司的车经过外,可以说是无人地带。
龙介过去和伙伴们来过这几次,在别墅任意胡。还有豪华别墅储藏很多食物和美酒,侵入这种地方实在可以舒舒服服地玩在好几天。
(要先寻找今晚睡觉的地方。)
龙介从机车的箱子拿出望远镜,开始观察别墅地带。
(嗯)
从令人联想到食肉兽般的锐利眼光开始发出光泽。
(在那一楝别墅有人……)
位列于山谷间有高大树木围绕的豪宅,打开窗门有白色蕾丝窗帘在微风中摇曳。龙介小心地调节望远镜的焦距,景色顿时放大了十倍,视野中心出现了站在阳台上的人。
(是一男一女,男的还年轻,大概是高中生。女人的年纪大多了,如果是他的母亲又太年轻了……)
龙介观察了一阵后,断定站在阳台上欣赏晚霞的男女是母子。
(在那可以得到食物和女人,年纪虽然大一点,但从这看还是相当美丽的女人,而且……)
龙介的脸上出现邪恶的笑容。
(过去干过很多女人,可是还没有在儿子面前干过母亲,甚至……)
龙介的牛仔裤的慾火开始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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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野上龙介看中的别墅,是早田大学文学院教授,以研究莎士比亚故事的萩尾重四郎文学博士的别墅「黑槭庄」。
因为在英国研究文学很久,所以萩尾教授就把别墅盖成英国土地的风格,同时附近有很多的槭树,所以命名为「黑槭庄」。
今年在避暑季节之前,萩尾夫人绘里子就来到别墅,为的是让十八岁的儿子春彦在这疗养。
绘里子夫人今年三十九岁,可是无论怎样看也只像三十岁刚出头的女人,有美丽的面貌和漂亮的身材,丈夫萩尾博士亦以此为荣。可惜,他再也看不到美丽的妻子了,因为年初在东京的宅第,他被侵入的悤盗杀死了。
这个事件又给儿子春彦带来难以治疗的后遗症,精神上的强烈打击使他产生记忆障碍和失去性慾,使得伤感的少年完全崩溃。
寡妇绘里子把儿子送进医院,可是经过几个月也无效后,就带春彦来到避暑地的别墅。
就在地狱之火般的晚霞开始出现时,绘里子正在自己房刺绣。而隔壁的房间则传来古典音乐的声音,是非常哀怨的佛瑞的大提琴奏鸣曲「輓歌」,是春彦最喜欢的乐曲,躺在沙发上精神受伤害的少年完全沈缅于哀怨的旋律。
音乐突然中断。
(大概是睡着了。)
母亲放下刺绣针,轻轻打开房门,果然春彦躺在沙发上发出轻微的鼾声。他为经常突然产生头痛症和失眠症而苦恼,所以白天就有这样突然入睡的习惯。
绘里子站在儿子身边,以疼爱的心情看他的睡相。身材高大、继承母亲的美貌和敏感性,如果头髮长一点的话从远处看很像女孩。
(在上小学前常把他扮成女孩,而他自己也喜欢那样……)
正在回忆的绘里子,突然从眼睛冒出惊讶的神色。
(难道是……)
春彦的下腹部,也就是牛仔裤的胯下,好像微微隆高,是勃起了吗
「这是心因性的阳痿症状,所以肉体的机能本身是正常的,但只要有什么动机,很可能会恢复性慾,何况他这样年轻……」
绘里子又想起出院时神经科医生用安慰的口吻说的话。
(如果他一生都不能恢复性慾的话……)
失去性慾比部份性的记忆丧失症更使绘里子感到难过。所以只要有机会,绘里子就尽最大的努力使春彦恢复性慾,例如春彦在洗澡时,她身上就只穿乳罩和三角裤进去浴室帮儿子洗澡。
看起来不像三十九岁的年轻丰满的乳房和屁股,当故意用水弄湿乳罩和三角裤时,几乎能透看出乳头和倒三角形的阴毛地带。
那种情景看在任何健康的男人眼,即使是自己的母亲也会引起慾火。绘里子甚至愿意利用自己的性感肉体去帮助儿子回复性慾,可是一点儿效果也没有,用修长和细柔的手指沾上肥皂的泡沫,开始时从无意的,逐渐很露骨地抚摸儿子的下腹部,刺激下垂的东西,但丝毫看不到恢复活力的动静。
春彦在开始时对母亲的这种态度好像很困惑,但后来也认为这是母亲发挥母爱的结果,对这大胆的刺激行为,也只有闭上眼睛不作反抗。
现在,春彦的下腹部好像微微隆成,是她多心的缘故吗
寡妇轻轻坐在春彦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拉下牛仔裤的拉链,面是橘黄色的内裤,绘里子柔软的手指从内裤的缝隙钻进去。
(很热,好像比平时硬一些……)
在很像母亲的柔软捲曲的阴毛下,春彦的阴茎好像比平时硬一些,绘里子的手指悄悄地活动,就好像母亲抱着吃奶的孩子,温柔地抚摸小脸蛋一样。这样经过一段沈默的时间,从绘里子的眼中开始逐渐失去光泽,反而出现泪珠。
(没有用的……还是一样……)
就在这时候春彦突然伸出手擦去母亲眼角的泪水。
「春彦,把你吵醒了……」
「妈妈,对不起,让妳失望了……」
美少年擡起上半身,在刺激行为的中途他就醒过来,但因不想责备母亲,唯有假装继续睡觉,任由母亲做下去。
「不用担心的,我没有妈妈想的那样在乎这件事。」
绘里子从春彦的内裤把手收回来。
(而且何必对儿子做出像陪浴女郎的那种事……)
春彦很想这样说,可是又怕伤到母亲的心,只有把这句话硬吞回去。经过一段时间的沈默。春彦用惊讶的声音说:
「妈妈,快看,那是晚霞,……」
不知何时在天边出现如火焰般的晚霞,房间也充满了红色的光晕。
「真的,红得可怕……」
母亲和儿子来到阳台,并肩靠在栏桿上,欣赏好像在代表世界末日的大自然景像,当然他们并不知道山上有人用野兽般的眼睛看着他们。
太阳完全消失在地平缐上,前面的火山像帝王的坟墓一样可怕地耸立着,母亲好像有不祥的感觉,丰满的肉体突然颤抖。
春彦的手摸到黑色毛缐洋装的腰上。
「为甚么」
春彦向露出疑惑眼神的母亲提出问题:
「我比对自己的阳痿更在意的是,完全没有发生当晚事件的记忆,为甚么我会把那天晚上的事完全忘记呢那一天晚上我一定是看到甚么东西,医生告诉我说那样的打击是丧失记忆的原因,如果能恢复记忆大概也能恢复性功能了,可是为甚么也想不起来偶而在脑出现某些景像,可是想要知道那是甚么时一定会头痛,就不能继续想下去了,妈妈我究竟看到甚么呢」
绘里子的表情紧张起来,好像开始失去血色般。
「春彦……我不知道,大概是你看到强盗杀死爸爸的一剎那,那样的打击使你失去记忆的吧。」
儿子凝望母亲的表情,然后喃喃自语的说:
「妈妈是不想让我想起当时的情形,为甚么」
绘里子没有回答就走进房,没有多久,春彦也回到房,响起佛瑞的「輓歌」,这时候有机车的声音扰乱旋律,那是本田电单车的排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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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真是奇怪的组合,那女的丈夫呢难道是老妻少夫)
野上龙介把机车藏在附近的丛林,当看见远处别墅的其中两间房间的灯光熄灭后,他更加肯定别墅没有第三人。
等待黑槭庄的家人入睡三十分钟后。龙介沿着水渠爬上二楼,将走廊的採光用小窗帘框一起取下,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其中一间没人的房间。龙介认为这时候根本不需要小心地隐瞒痕迹,只要像暴风一样的袭击,完成暴行后就立即离去。
这时龙介有一大胆念头。
(何不先洗一个澡,他们如怀疑的话亦只会以为是彼此对方,而我亦可慢慢来准备。)
龙介坐言起行,轻轻拉开房门在走廊放轻脚步找寻浴室。
在浴室的灯光下,龙介望向自己赤裸的身躯,浑身没半点赘肉,只有以前打架时留下的疤痕,而双腿间之兇器已昂然耸立,肉棒上还沿有昨夜被强暴的女郎的血迹。
(看来它急不及待了。)
当享受着从莲蓬头洒下的热水时,龙介不禁从喉间发出舒服的哼声。
洗完澡后,亦是行动的开始,龙介从浴室镜箱找到剪刀,将浴室的浴衣剪成一条条的布条。
(真令人兴奋啊……)
龙介露出淫邪的笑容。
从浴室轻步而出,凭着在树林时对别墅房间的记忆及嗅着走廊飘逸着成熟女人肉香和昂贵香水的芳香,对女人的体嗅敏感的鼻子告诉龙介猎物在那一间房。
(真是一个没警觉的女人。)
本来还打算用自已设计的开锁器,谁知一扭房门锁已可开了。龙介轻轻推开房门后,以猫科动物的敏捷动作扑到床边。
「起来……」
听到陌生男人压低的声音而醒来的寡妇,还来不及发出唿叫声,带有淋浴皂味的粗糙手掌已掩在她的嘴上,在她的眼前则有发出锋利的尖刀。
「不准叫,妳敢叫就杀死妳和妳的儿子。」
赤裸上身的龙介掀开毛毯时,凭着柔和的房间墙灯看到绘里子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睡衣,在有如雪一般的白嫩肉体上穿着的可能是舶来品的有蕾丝花边的尼龙睡衣,散发出性感的刺激。绘里子爱用的香水「毒药」的蛊惑性芳香和成热女人的体嗅混在一起,更刺激龙介的兽性。
(这个女人的身体真不错,有丰满的乳房和光滑的肌肤,没有想到有这样好的收穫。)
龙介用尖刀指在女人的胸口上。
「唔……」
由于口部被掩,女人只能发出微弱沙哑的悲叫声,睡衣的前襟被割开,成热的乳房露出一半,因恐惧的关系,乳头向外突出。
「妳只要乖乖的听话,就不会杀死妳……」
绘里子连连点头。
「很好,把睡衣脱掉。」
聪明的女人认命了,对方是目露兇光的男人,在这种状况下根本没有抵抗的馀地。绘里子自己把薄薄的睡衣脱去,跪坐在床上,现在只有黑色的尼龙三角裤包围着丰满的屁股。龙介歇制着恨不得把她推倒撕破三角裤,把火热的肉棒插进去的慾望后,要美丽的寡妇在床上仰卧。
「把双手和双腿分开。」
强烈的羞耻感使绘里子的全身染上粉红色,但还是把只剩下了一件内裤的裸体摊开成大字型,白色的布条很快就缠绕在四肢上,牢牢地分别栓在床角四处。很快,绘里子便有如解剖实验的动物,暴露出雪白的肚子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龙介找到开关开着了房的灯光后,不禁对床上的赤裸美体细意欣赏。惶然不知所措的清丽脸庞,硕大的乳房随着唿吸波浪起伏,挺凸的粉红色乳头令人垂涎三尺,好一具令人心动的胴躯。
「看来妳丈夫一定没好好使用妳。不过,今夜我会替他履行职责。」龙介一边轻扫被固定得不能动弹的白洁手臂,一边抚摸丰满的乳房说。
「连腋窝也剃得干干净净,看来太太妳一定知道今夜我会来。」
被陌生的男人抚摸身躯及调笑,尤其是当粗糙的大手扫过今早才剃过的腋下时,绘里子羞得不禁别过脸去。
「现在轮到妳儿子了。」
「求求你,我儿子有病,对我做什么也都没有关系,但千万不能对他……」听到孩子有可能被伤害时,绘里子吓得马上向有如流氓的陌生人哀求道。
「那……就要看太太妳的口才了。」龙介掏出火热的肉棒向绘里子说。
「你说谎,你答应过不骚扰我孩子。」
「办不到,我要你们二个人在一起表演好看的戏。」
龙介拿起尖刀进入春彦的卧室,一如其母亲房间一样,并没上锁。
「哦……是很可爱的小兄弟啊……」
侵略者粗暴地叫醒藉着安眠药的力量而入睡的春彦,把他的双手绑在背后,拉去母亲的卧室。
「啊……」
春彦看到脸有焦虑的母亲在床上被绑成大字型的裸体时,忍不住发出沈痛的唿叫声。同时亦发现带有泪痕的母亲,脸颊及嘴角上有白色的液体,整间房间充斥着怪怪的味道。
「春彦……不要反抗,现在就听这个人的话吧……」
「嘿,小兄弟,就照你妈妈的话做吧。」
龙介说完就挥动尖刀,春彦身上的睡衣很快地被割破,露出消瘦的身体,橘黄色的内裤也被割破,露出男人的萎缩器官。
「这是做什么」
「这要你做观众,就坐在特等席吧。」
龙介拿来椅子放在床边,让赤裸的少年坐下,双手和双脚都绑在椅子上。
「会让你的小兄弟兴奋得达到爆裂的程度,我和你妈妈会教你真正的男人和女人做的事情,你要仔细的看清楚。」
「太过份了……」
床上的绘里子知道暴徒的目的忍不住悲叫,这时龙介把春彦的内裤塞进绘里子的嘴。
「不要这样,求求你……」
龙介冷漠地看着扭动身体摇动椅子哀求的美少年,在飚车族被认为最兇暴的人,慢慢开始脱去裤子。
(今晚第三次除裤了,真麻烦,不过有如此美的猎物实在值得。)
房间立即散发出野兽般的体嗅,龙介的身上有许多伤痕,好像那是男人的勋章一样装饰着。
「小兄弟,你要张开眼睛,只要你够胆闭上眼睛,这把刀就会割破你妈妈的乳房。」
龙介这样恐吓后,爬上大床开始凌辱美丽的猎物。从丰满硕大的乳房不断受到揉搓,把乳头含在嘴吸吮,龙介就像猫玩弄老鼠一样折磨女人的肉体。虽然只是乳房被玩弄,惟丈夫死后半年来被迫禁慾的绘里子的下体,已经从内部涌来蜜汁,弄湿三角裤的底部。
(想不到刚给他强迫口交后,还要被……)
「哟,妳真是一位敏感的太太……」
粗糙的手开始抚摸有薄薄尼龙有如壁的维纳斯山丘,高高隆成的耻丘正合龙介的喜好。
「唔……」
在儿子面前被肆玩的绘里子,虽然想歇制逐渐高涨的慾感,但还是敌不过淫邪的手指,尤其是从三角裤上抚摸到敏感的地带,到被无情的插入时,有如雪白肌肤的女人忍不住开始扭动身体。
「真厉害,像洪水一样。」
从内裤边插入二只手指不断抽插及扭动,年轻的流氓好像很感动似地点头。到后来忍不住撕破三角裤,将手指加至三只,看着不断充血及湿得光亮的肉洞紧扣着自己的手指,而猎物双腿间尽是肉洞流出的爱液时,龙介开始慾念高涨。
「小兄弟,你等着瞧,让你见识流氓的身体。」
春彦无法想像地看着几乎发出黑光的巨大性器完成勃起,龙介把自已的脉动的肉棒握住后,慢慢插入绘里子的湿淋淋下体。
女人成熟的性器和自已的意识相反地完全是本能地迎接强暴者的龙介。
「唔……没想到是名器……完全被包住了……」
(啊……撕裂了……想不到在儿子面前被……)
龙介开始做淫邪的活动,美妙的快感使他进入忘我的境界。对春彦而言,经过一段可以说是无限长的时间,卧房充斥着令人窒息的男女之性嗅。二个满身是汗的肉体扭动,不停地痉挛。他看得很清楚,母亲一丝不挂的裸体,四肢被固定还弯成拱形,乳房被残酷地握成不同的形状。母亲丰满的大腿颤抖不已,大腿尽头之肉洞被无情的暴涨肉棒前后耸动,引发强烈的性高潮,嘴虽然塞着布,但也没有办法完全吸收母亲从嘴吐出的悲叫声。
让女人达到多次的高潮后,龙介这才做最后的冲刺,把一直控制的精液射出去,火热的喷射使绘里子的身体再次痉挛,也重新嚐到性高潮的滋味。
「了不起吧……」
龙介很满足地拔出肉棒,看着香汗淋漓的绘里子红肿的肉洞慢慢涌出白色的精液,然后露出残忍的笑容望向绑在椅子上看到一切过程的春彦,气愤与羞耻使少年流泪,身体也一直不停地颤抖,可是在他的大腿根上却没有出现龙介所期望的反应。
「你是怎么回事」龙介愤怒地大叫。
无论任何男人,当心爱的人在自已的面前受到凌辱时都会精神错乱,愤怒地咬牙切齿,但另一方面又通常都会不知不觉地被引发情慾。昨夜被强姦的年轻女人的未婚夫就是如此,全身被捆绑倒在地下看到龙介用各种姿势强姦时,气愤得哭泣不已但同时也极度勃起,到最后甚至射精。
曾经试过和十多个伙伴强暴正在约会中的情侣,把男人捆绑在树上,在他的面前由大家来轮姦其女友,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的爱人不断地被凌辱,引发激烈的情慾。当轮姦结束,解开他的捆绑时竟然扑到向死人一样躺在地上的爱人身上。
(强姦夫妻或兄妹时都是一样,男人会本能地做出反应,可是这个少年竟然没有情慾的反应。可恶,我本想要这个少年兴奋,让他强姦自己的母亲,跟着再和这个少年一起前后凌辱他的母亲,可是现在什么也……)
龙介气愤地用力踢春彦的肚子,春彦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
第四章
看着昏倒在地下的春彦和高潮过后而瘫涣的母亲,龙介感到有些口渴,于是赤身走出房门找寻厨房。
(今天实在太好了。)
龙介一口气饮干了二支波子汽水,转眼看到厨房角落处有一些细长的麻绳。
(道具不够,就看着办吧,绳子应可比布条更能发挥那母亲的美妙身段。)龙介泛起冷酷的笑容。
看着昏倒在地下的儿子,绘里子希望春彦能这样昏睡下去,到明天告知他这是一场梦。绘里子尝试挣扎一下,惟刚经历暴风雨后的身躯软弱无力,这时突然听到厨房方向传来玻璃的碎声。
(那强盗还在,希望不会伤害我两母子吧。)
刚才回过气来的美丽寡妇以为暴徒已走了,谁知不一会儿又折了回来,左手拿着手挽热水器,则平时须接着电源,可在水器顶按下顶盖可出热水那种;右手则拿着一篮子,篮有玻璃的碰撞声,也不知有甚么在面。
龙介将热水器放在地上,另外亦将春彦扶正,跟着爬上床,将篮子小心奕奕地放在绘里子那对被分开绑着的丰腴雪白的大腿间,开始继续玩弄可怜的母亲。
龙介看着那饱受摧残而仍未能合闭的红肿阴唇,肉洞附近一片狼藉,亮泽而稀疏的阴毛贴在阴阜旁,阴唇无力阻止白浊的精液和爱液潺潺流出,白皙屁股下的床单湿了一大滩。龙介用左手二根手指左右拨开了肉洞,而右手则迅速从篮子处拿出刚才打破其中一枝汽水樽而取出来的波子,当绘里子还未知道是甚么东西时,已强行塞了入肉洞。
「唔……唔……」
身体被塞入东西,绘里子恐惧地扭动身躯,惟亦改变不了现实,不过很快地龙介亦伸进二根手指入洞内,拑着波子搅动了一会后拿了出来。当绘里子以为可暂时松一口气时,龙介用手指抵着波子沿着阴户磙至下方菊花蕾口处,靠着精液和爱液的润滑,开始强行挤入绘里子还未被凌辱的地方。
「呜……呜……」
由于身体四肢被牢牢的绑在床角,无论绘里子怎样挣扎亦无补于事,很快地龙介看着波子被挤入一半,剩下的另一半亦迅速被肛肉内在的吸力吸了进去。
(真好玩,可惜只有二枝汽水,而另一枝还有用途,否则就可塞入大量的波子,到时可慢慢欣赏这母亲的狼狈样子。)
「呜……呜……」
当龙介无视寡妇的哀求眼光,将剩下的汽水空樽塞入绘里子的肉洞,形成前有汽水樽、后有波子时,美丽的母亲忍不住再度流出泪来,身体亦因再次过度激烈的挣扎而全身乏力。
看着混合两种液体的汁液慢慢地流进空樽,龙介的内心亦兴奋起来,肉棒亦很快地膨胀和挺立起来,流氓的身体果然与普通人不同。
「假如妳的表现比第一次好,我或者会考虑拿出空樽,不过假如妳弄痛我,我会切下妳儿子的阳具,塞在妳身体某一个洞。」龙介拿出寡妇口的内裤,将火热的肉棒塞进绘里子的温暖的口腔处开始抽动。
「妳的儿子是怎么回事,为何阳具勃不起来」释放了慾望的龙介拔出汽水樽,好奇地问着。
「这个孩子因为受到精神上的打击而失去性慾,医生说这是一种病态。」绘里子肯定儿子只是因安眠药药力而沈睡后,无力地对凌辱自己的年轻暴徒这样答道。
「就是对性有与趣时亦会阳萎,原因是什么」
「大概是亲眼看见父亲被杀死的关系,当时的记忆也丧失了。」
龙介想起大门挂的名牌,好像也有点印象。
「原来是萩尾重四郎,那么妳的丈夫就是去年冬天被杀的大学教授了。」
作为文学评论家经常在新闻媒体上出现的萩尾教授,他的被害事件成为当时的热门话题,龙介也概略知道事件的内容。
「这样说来,现在是妳在半年内第二次受到强暴了。」
龙介先解开捆绑赤裸寡妇四肢的布条,重新让她把手放在背后,用绳子做五花大绑。
「还要把我绑起来吗」
「我这个人就是喜欢玩弄绑起来的女人。」
「……」
细长而粗糙的麻绳绕过了绘里子丰满的胸部,在雪白的乳房上下分开几圈捆绑,很快地绘里子本已丰满的乳房更形硕大,青筋隐约可见,像极怀孕时那充满乳汁的乳房。
把绘里子的身体推搬倒后,让绘里子面向大床跪伏着,双腿大大的张开,从后看极之诱人。龙介就来到昏睡的春彦身边,解开绑在椅子上的布条,让他分开双腿擡起,从身后再用布条绑腿后拉到背后固定,这样一来就变成像被母亲抱起来的幼儿撒尿的姿势,从黑色阴毛下露出短小的男人性器。
被龙介从床上赶下来,迫跪在椅子前的母亲,大概察觉龙介的意图后脸颊立刻通红,立即勐烈摇头抵抗着,被捆绑的丰乳起伏跳动着。
「怎可以要我做这种事,求求你,唯有这件事……」
有虐待嗜好的年轻男人的手上已经拿了一条皮带,在哭着哀求的母亲成熟的屁股上,用皮带毫不留情的打下去,房随着响起清脆的鞭打声和绘里子的惨叫声,白皙浑圆的屁股上迅速呈现数条浅红的鞭痕,雪白丰满的裸体跳动着。
「啊,不要打我。」
「怕痛的话,就快一点治好妳那可爱儿子的阳萎。」龙介一副兴奋的样子,流露出暴徒的本性。
「春彦……」
沈默了一会儿后,母亲擡起哭泣的脸,跪在昏睡着的儿子面前把嘴靠在大腿根上,房断断续续地响起如小猫舔牛奶的声音。
「还不快用舌头……」龙介偶而用皮带在女人性感的屁股上抽打。
几分钟后,昏睡的春彦仍没如龙介所期望的勃起,只是见阳具由短小变成细长,整条细长的阳茎充满亮泽,在母亲的口中来回吞吐着。
(原来是真正的阳萎。)龙介不由得咋舌。
龙介收回皮带,可是看到对自己儿子口交的美丽母亲的姿势,雪白而诱人的臀部大大的张开,双腿尽头处湿成一片,液体仍未流干,沿着浑圆白皙的粉腿流着。使他的身体再次充满淫邪的慾望。抓住绘里子的黑髮拉开时,从她的嘴和春彦的性器间形成了一条透明的缐条。
年轻的虐待狂赤祼盘腿坐在床上,让双手绑在背后的赤裸寡妇面向自己骑在耸立的肉棒上,火热的肉棒刺入花蕊。因自己的体重而被深深地刺入到子宫,绘里子忍不住吐出火一般的唿吸。流氓的嘴在雪白的脖子和丰满的乳房来回舔弄,一只手找到绘里子的菊花蕾,整个食指插了进去拨弄那波子,另一只手在黑色的三角地带找到最敏惑的肉芽一拨开皮皮刺激着。
「啊,啊……」
从末试过这种混杂着痛苦和快感在一起的感觉,使得绘里子啜泣不已,从光滑的肌肤冒出汗来。因双手被束縳着,可怜的母亲只能在男人的大腿上扭动屁股来逃避。
一面玩弄一面询问,快要到达性高潮时就放弃抽动,然后再重覆使用,到女方兴奋后再停止,这是龙介一贯的拿手的手法,任何女人雠会咬牙颤抖不已,浑身冒出香汗后说出实话,龙介现在就是用这个方法对付绘里子。
「妳丈夫是在哪被杀的」
「……啊!」稍一犹疑,绘里子幼嫩的肉芽立刻被残忍地紧扭着。
「是……是在卧室。」
「妳也在卧室睡觉吧」
「我睡熟了,所以没有发觉有强盗进来。」在不断地呻吟声中,连唿吸也困难的女人回答着。
「妳丈夫醒过来就和强盗抟斗,于是被杀死,这时候儿子听到声音跑来看到那样的情景,所以精神就受到很大的打击,是这样吗」
「是的,啊……快让我……」
男人听到后,停止淫邪的抽动,让绘里子的性慾得不到发洩,只能苦闷地啜泣。
「这就不对了,当时妳也应该看到的,报上虽没有详细报导,不过应该还有其他的事件,看起来妳在说谎。」
龙介曾经是飚车族的首领,对别人的谎言特别敏感,萩尾教授的被杀事件有太多的疑问。
「啊……求求你快让我洩出来吧。」
「妳要诚实地说出来,那一天晚上在妳家发生什甚么事,令妳儿子变成阳萎和丧失记忆,这绝不是普通的强盗杀人案。」
「那是……」
「快说出来,说出实情妳的儿子也许能恢复记忆,恢复记忆亦就是能治好阳萎了;妳不说出来,妳的儿子就永远是阳萎了。」
龙介说完又开始断续做那淫邪的刑罚,几次都快要达到高潮时而停止,绘里子终于屈服了。
「强盗……把我丈夫绑起来,在他的面前强姦我,中途的时候丈夫设法自己解开捆绑同强盗抟斗,但……就在这时候春彦听到声音进入房间,而强盗见事败亦没伤害春彦就逃走了,但春彦看到我和浑身鲜血的父亲而一下子接受不了,就这样……」
「这是只有警察才知道的事。」绘里子说到这就开始抽泣不已。
(原来如此,母亲被强姦,父亲被杀死,而看到这种情形的可怜儿子就精神出了问题。不过这世界还真大,竟然还另有像我这么一样的暴徒,如能相约一起前后凌辱这母亲就好了。)
这时龙介将绘里子抱起并将她转至背向自己,一方面从后紧握那对被捆绑的硕大而柔嫩的乳房,另一方面操纵肉棒的兇器,让绘里子达到性高潮的顶点。成热的女人渐渐感到身体快要爆炸似的感觉,忍不住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
不断的疯狂抽插,龙介也感受到肉洞隔膜壁处的波子迫力,忍不住喷射出火热的精液,这样子又使女人再度引发高潮,软倒在龙介的身上,但下身欲不自觉地勒紧男人的阳具。
(不过,好像还在隐暪着甚么事。)
龙介的兽性本能仍有怀疑,不过在射精的时候也来不及细想,享受着那射精的快感。
丰满的乳房在龙介的手中被挤成暴涨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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